仙宗的人都是修仙之人,又因為在修仙界也是有個三六九等之分,而仙宗是最難進的,因此仙宗之人骨子裡都透著一股與凡人不同的高冷,像是什麼因為嫉妒新來的人能得到宗主親近所以就要去搞事的想法是絕對沒有的。
白酒在仙宗的日子就過得很是輕鬆了,平日裡就去蓮池喂喂魚,被薑糖拉著說說話,沒事的時候就在永寂山上逛逛,沒煩沒惱,隻不過與心大的她不同的是,薑糖在一連打掃了好些天的大殿之後,她心中的不滿就越積越大。
“小酒,你說顧長情是不是不打算教我們法術啊?”薑糖拉著白酒在一棵大榕樹下坐下,她撇著嘴說道:“我可是為了能像那些仙人一樣在天上飛來飛去才答應過來的呢,結果我隻是在這裡當了一個雜工,顧長情難道是騙了我?”
薑糖越想就越覺得是這樣,心裡不由得就更氣。
白酒就淡定多了,她一笑,“顧宗主可不像是那種會騙人的人。”
這仙宗上下,也就隻有薑糖敢直呼顧長情的名字,顧長情當然也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卻並不在乎,不得不說,這對薑糖也算是一種放縱了,就是不知道他們這一男一女意識到了沒有。
薑糖氣呼呼的說道:“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壞!我才把桌子擦乾淨了,他就說有灰,明明他動動手指,一個小法術就能讓整個大殿變得一塵不染,可他就偏偏要使喚我,我懷疑他是在故意針對我!”
“小糖呀,你可知道,有些人越是針對一個人,其實隻是想引起那個人的注意?”白酒彎起雙眼,她話中有話的意味,更是讓她整個人都恍若多了一份神秘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