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紅衣的男人抬起手,他盯著自己的這隻手,骨節分明,修長纖細,白皙得乾淨,他的一雙眼裡露出了好奇,水麵起了漣漪,原來是他再抬起了另一隻手,他來回看看自己的左右手,妖冶的麵容上更是多了一層不解之色,他稍微動了動自己的兩隻手,眼睫微動,那上麵的小水珠跟著顫落,融入了他臉上未乾的水痕,微微泛著日光,他渾身上下都似乎是蒙了一層紗,如夢如幻,更勾引著人想要去靠近他,感受到他的真實存在。
白酒晃了晃腦袋,清醒了過來,若非他身上沒有狐騷味,她會真的以為他是什麼狐妖,畢竟狐妖最擅媚術,能把心智堅定的人也迷的丟了三魂七魄,她警惕的後腿一步,轉身就要往岸上爬去。
才剛剛邁出一步,她便感受到了一股拉力,又因為水底的石頭滑,白酒差點就摔倒了,所幸她扶住了岸上的石頭,她不悅的回頭,率先見到的是那抓住了自己裙角的白皙得過分的手,再順著那隻手一路看過去,是那個男人頂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茫然無措的看著她。
他一雙委屈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鉗在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你彆嫌棄我,我不臭。”
他的聲音軟軟的,卻並非是像女人,而是比世間男子都多了一份能被稱之為“媚而不俗”的東西,他長長的黑發披在雪白頸後,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可他的眼神,氣質裡卻無不透露出稚子才有的天真純潔,這兩者合二為一,可真是犯規的叫人心癢癢,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
就算白酒自詡為不會被美色所迷,也控製不住的軟了半邊身子,若是這個美得超乎了男女之分的男人去了人間,她有理由相信人間帝王都會為他打起來,她沒有應對禍國妖姬……不,是沒有應對禍國妖男的本事。
在心底裡念了十幾遍色即是空後,白酒心情微妙的開口了,“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