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裡莫名多了一絲陰冷。
白酒隻覺得他握著自己的手是如此的冷,仿佛是一條毒舌纏繞在她的手上。
他忽的又抓著她的手放在臉上蹭蹭,眼瞼下垂,可憐兮兮的說道:“媳婦兒,你是我的人了,你不能離開我。”
他這番可憐,弱小,又無辜的姿態,與之前那般散發著危險的姿態截然不同。
白酒麵無表情,“你既然明白了男女有彆,那就不要再這麼叫我了,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我沒放在心上,你也彆放在心上。”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落寞能叫鐵石心腸的人也忍不住心軟。
白酒忍住了,“不想。”
“你不喜歡我嗎?”
“不喜歡。”
他目露無措,“是因為我有尾巴嗎?”
“不……”
“我向你保證……”他打斷了她的話,目若秋波,有一種極美的風情從他的骨子裡釋放而出,他輕聲說:“我會努力修煉,把魚尾化成雙腿,與你行男女之樂。”
白酒:“……”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