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驚訝於他的主動,不過也隻是驚訝了一會兒,她便閉上了眼睛沉醉於他的這個吻當中。
在男女親密這方麵上,顧長依無異於是一張白紙,但也許是男人勝在天生就對這種事無師自通,他由起初的隻知道簡單的碰她的唇,不得其入,到現在已經是遵從了本能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的攻城略地。
顧長依如畫的眉目間多了壓抑不住的陰鬱,他眯著的雙眼裡晦暗不明,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因此現在才會有如此孟浪的行徑。
他把這些失常歸咎於是因為不知她用了什麼手段。
更甚至……他也控製不住的,讓這個吻變得更加的激烈綿纏,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不自覺的已是抬起了雙手把她抱進了懷中。
他閉上眼,加深了這個吻。
白酒渾身發軟,這不是她第一次與他親吻了,但這一次的吻卻比之前那數次都還要令她無法招架,她整個人都依附在他的身上,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周圍的溫度在不停的上升,惹人更加的燥熱難耐。
就在兩人氣息不穩的時候,這個意外綿纏的吻終於結束了。
顧長依垂眼看著臉色緋紅的白酒,她也正看著他,不同的是,她的漂亮的臉蛋上都是笑意,他的神色越發的陰霾,像是嫌棄她,又像是嫌棄自我一般,他低聲說了一句:“無恥。”
話落,他放開她,氣惱的退後一步,卻又見白酒身子一歪就要跌倒,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上前兩步抓住了她的手臂。
白酒沒有因為他那一句“無恥”就氣惱,反而是眸中含笑,她這一雙眼,恍若能看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