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雒神色一滯,仿佛是看到了一個淑女在某一天也會哭得和個小傻逼一樣令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動作緩慢的抬起一隻手。
白酒心道果然自己裝可憐的魅力是無限大,看他都忍不住想要摸摸她的頭了,念在這件事是她做得不對的份上,她決定自己還是忍忍,給他摸摸也不會長塊肉。
然而,他的手沒有落在她的頭頂,而是撫上了她的額頭。
白酒疑惑的眨眨眼,事情出乎她的預料啊,她問:“你乾什麼?”
他的手在她額頭上放了一會兒,又收回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下一秒,他目露緊張,伸手一把把她推回了床上。
白酒被他這一推真的是猝不及防,她剛才反應過來,身上就被蓋了一床被子,她差點以為他要悶死她,拚命的扒拉著被子把頭伸出來,她暢快的呼吸著,眼見這個男人又拽著被子要往她頭上蓋,她這回真的覺得他是打算悶死她了。
“你想乾什麼?”白酒也緊緊的拽著被子不讓他動,警惕的看著他。
尹雒卻不懂她的恐慌,他在她身邊彎下腰來,一手拂開她的額發,又摸上了她的額頭,另一手拽著被子還想再把被子給拉上來。
白酒心裡有了一個不靠譜的猜測,“你……覺得我發燒了?”
她終於明白了。
他一臉嚴肅的點頭。
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