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她已經被他抱著躺在了床上。
白酒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迷離了一會兒,好在她的神誌還並未完全散去,“等等……”
她捧住了已經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的臉,剛剛在她鎖骨上留下印記的尹雒抬眸,情動與不解夾雜在一起,惹人心動。
他仿佛就是在用眼神說著,“你不是喜歡我的嗎?為什麼不做下去呢?”
白酒倒是想,但她害怕現在出現了脖子以下不能被描寫的部位,她會被請進局子裡去喝茶啊!
於是,她隻能頂著壓力,硬著頭皮咳嗽了幾聲,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談,彆壓著我,起來。”
尹雒聽話的坐了起來。
白酒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她低頭看了眼,她襯衣的衣領已經退到快要露出她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了,她心情複雜的把襯衣衣領的扣子一個個扣好,直到把鎖骨也給遮住了,她才鬆了口氣。
再一抬眼,見到的是一臉幽怨的他。
白酒很是理解肉就在眼前卻不能吃的痛苦,但她不能表現出理解的模樣,這樣會讓人覺得她是老司機,她清清嗓子,故作不滿的問道:“難道你是喜歡我的身體嗎?”
一般而言,當遇到這種問題的時候,隻要不是直男癌太過分的,都會搖頭說一句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但尹雒他卻點頭了。
白酒眼睛又不瞎,她當然是看到了的,這火氣立馬就竄上來了,可她還是麵帶微笑,“原來你喜歡我的身體,是吧?”
他居然又點了一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