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知道,她的房間裡一定裝了攝像頭,不過謝雋肯定還沒有無恥到在廁所裡也裝攝像頭,即使心知自己現在是被囚的身份,她在屋子裡也是過得自由自在,全然沒有身為“階下囚”的自覺。
第二天,小彩也確實記住了給她帶了一瓶紅酒回來,白酒打開了紅酒瓶,然後一聞到這股味道,她就捂住了嘴,臉色看起來很難受。
“白酒,你沒事吧?”小彩關心的問。
白酒搖了搖頭,歎息說道:“看來我這段時間都不想喝紅酒了,小彩,等哪一天我胃口變好了,我們再一起喝幾杯。”
“好。”小彩見白酒沒有大礙,也就放心的點了點頭。
白酒把紅酒收好,等小彩一離開,她瞥了眼牆上的攝像頭,就當做沒看到似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就在淩晨三四點的時候,守在監控屏幕前的男人漸漸的感受到了不對勁,他看著屏幕裡的濃煙,又看到了臥室裡的床上,熟睡的女人根本沒有發覺危險來臨,他急忙叫醒了睡在沙發上的同伴,“她的屋子著火了!”
床上的人立馬就來了精神,兩個人急忙推開門,在他們對麵的屋子,就是白酒的屋子。
其中一個男人拿出了門卡,隨著門一打開,更強烈的濃煙竄了出來,客廳裡已經是起了明火。
白酒的重要性這兩個人都是知道的,顧不得多想,他們急忙衝進屋子裡打算救人,就在他們打開臥室的門這一瞬間,率先走進臥室的男人忽的被人從後一掌擊中了脖子,他兩眼一翻,已是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