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夜色之下,昏暗的巷子裡一下子躍出了好幾道人影,這些忽然出現的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手腕處正流血的白酒,發狂的眼裡暗示出了他們的來意不善。
包旦隻覺得頭疼不已,一方麵,他要費力抵抗血液對於他的誘惑力,另一方麵他還要麵對這群虎視眈眈的在夜間流浪的吸血鬼,而最不妙的是,他帶來的手下也漸漸的在血液的誘惑力失控了。
他惱怒於白酒這無異於自殺的行為,然而院長卻明確交代過,務必要把完好無損的白酒帶回去。
包旦咬著牙,他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白酒的身邊,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已經伸出獠牙朝著白酒而來的吸血鬼身上,這隻吸血鬼的身體飛出,又撞到了牆,倒在了地上。
白酒笑眯眯的說道:“多謝了。”
她絲毫沒有自己正處於一種十分危險的境地的自覺。
包旦離白酒更近了,更濃的血腥味令他身體也在興奮的發顫,他隻能勉強保持自己的理智,他的人如今也失去了理智,被血液的味道所誘惑,換而言之,這個時候他隻能靠自己護著一直作死的白酒。
白酒看著很快負傷的包旦一人應對這麼多的人,她心裡難得感到了歉意,不過她也很清楚,這些吸血鬼都是衝著她的血液來的,隻要她離得夠遠,那些吸血鬼自然就不會和包旦多做糾纏了。
畢竟她沒想過讓肖蓮出事。
白酒再看了眼應接不暇的包旦,從口袋裡一邊掏出了紗布,一邊趁著包旦不注意往後溜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因為謝雋的預見未來,她隻能毫無目的,隨時都在變換方向,好在謝雋要看到因她不按常理出牌所造成的未來也是需要時間的,否則她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