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殤驀然發覺了眼前的這個黑衣白發的男人攻勢愈加猛烈,他隻能擋下一道道劍氣,節節敗退。
就在此時,床上的人有了動靜。
白酒看著昏迷的白果手指微動,已是有醒來的趨勢了,她叫:“沈異!”
旁邊沒有人。
她再低頭一看,便是眉頭一跳,那個被房梁砸在地上暈倒了的男人不是沈異又是誰?
下一刻,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然睜開了眼,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迷糊的看向旁邊,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企圖找掩護把自己藏起來的站在床邊的白酒。
白果神色一頓。
白酒有種不妙的感覺,“那個……你感覺還好吧?”
聽她聲音悅耳動聽,又是在關心自己,白果不由得就臉上一紅,一顆心臟怦怦亂跳,她紅著臉,“我、我還好……”
完了。
白酒看了眼另一邊又添了一道新傷的南宮殤,她隱隱覺得良心不安。
“這是怎麼了!?”忽然之間,一道人影不知道從哪裡飛來,落在了戰圈以外,便站在了白酒身邊。
白酒看向忽然出現的人,意外說道:“青玉?”
“七王爺?”這是已經從床上下來的白果的聲音。
白酒又皺眉,“七王爺?”
但見來人一身白衣,手執折扇,俊逸非凡,氣質風流灑脫,不是青玉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