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沒有說話,隻站在樹前,好似是守著什麼寶貝一般,忽然之間,他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側過了臉,視線在落到來人的身上時柔和了不少。
白酒笑意盈盈的走了過來,她站在星沉身邊,看著那姑娘好奇的問道:“姑娘可是弱水門的弟子?”
“不錯。”粉色衣裙的姑娘又疑惑,“你是?”
蒼穹派是沒有女人的,但是白酒又不是弱水門的人,她便覺得奇怪了。
“我是他的妻子。”白酒抱著星沉的手臂,甜甜的笑了起來。
粉衣姑娘看了一眼白酒,又看了看星沉,她匪夷所思,“妻子?”
看來她是覺得星沉這個看起來很是無趣的男人居然也會有女人會喜歡,剛剛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白酒笑問:“你想吃枇杷?”
“我是見七月裡還有枇杷果,很是奇怪,所以才想……”這姑娘又不滿的瞥了一眼星沉,“誰知道這個人忽然出現,還不許我動這棵樹,這蒼穹派算什麼待客之道嘛?”
白酒點頭,“對,這件事確實是他做得不對。”
粉衣姑娘一瞬對白酒就有了不少好感。
可隨即,白酒又是笑道:“隻不過呢……你一旦吃了蒼穹派裡樹上的果子,那可就代表著你要成為蒼穹派的人了哦。”
“什麼意思?”
白酒歎息一聲,“姑娘,你覺得我漂不漂亮?”
粉衣姑娘隻見月色下,白酒一張花容月貌的臉美豔不可方物,她無法昧著良心說不漂亮,“你當然是很漂亮的。”
“那……你覺得我這夫君如何?”
已有預感白酒會說什麼的星沉垂眸看著她。
粉衣姑娘道:“不如何。”
“對呀,明眼人都知道我與他不甚匹配,可我為何會嫁給他呢?”白酒臉上的神色多了無奈,“就是因為我一時嘴饞,偏偏吃了他種的枇杷樹上的果子。”
粉衣姑娘驚了,她還是頭一次聽說蒼穹派有這麼奇怪的規矩。
白酒又笑,“不過呢,我已經認命了,但他確實是個不解風情的家夥,這日子過得也實在是無趣,姑娘,我很喜歡你,要不你便吃了一顆果子,那我們以後便能朝夕相處,就以姐妹稱呼如何?”
“我、我不要!”粉衣少女隻覺得這個地方當真是沒個正常人,也不說要吃果子了,轉過身一溜煙的就跑了。
白酒臉上笑意微斂,她看他,“若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和這個可愛的小姑娘糾纏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