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聽著那可憐的哭聲,久久的陷入了無言。
薛阮語氣平靜,沒有半分起伏,“你看,有我在,我能保護好你。”
“……謝謝,麻煩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我沒法從口袋裡拿東西給你。”
她發現了抱著她的人沉默了一秒。
隨後,他才緩慢的說道:“你把我送給你的東西一直都帶在身邊嗎?”
有一種叫做愉悅的情緒,已經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白酒發現自己似乎不應該和他提這件事的,她掙紮了一下,沒推開他,她又不敢太用力了,這黑燈瞎火的,萬一她一個不慎,他就摔倒了怎麼辦?
她隻能歎氣,“你放開我,如果到時候來電了,我沒法解釋。”
好在周圍都是此起彼伏的叫聲,學生已經嗨瘋了,老師們的嗓子也叫得疼了。
薛阮想了想,還是放開了她,不過他還是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不放。
那股濃烈的雄性氣息終於消散了一點。
白酒緩了口氣,她從自己外套的口袋裡摸索了一下,最後掏出了那樣東西放進了他的手裡,“這個還你。”
“送給你的東西我不會再要回來。”他並不接,並且語言堅持。
白酒總不能把東西扔在地上,漆黑的環境裡,她也無法看到他的臉,就也看不到他的神色,不過即使能看到他的神色,想來與看不到也沒有什麼差距。
她不再堅持把東西還給他,而是說道:“你又吸煙了。”
她與他離得如此的近,很容易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她還記得之前放假在巷子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手上就拿著一根煙,模樣既慵懶,又稍顯頹廢。
有一種意外的迷人。
薛阮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的“嗯”了一聲,在進這裡之前,他的確是吸過煙,雖然不想承認,但從考場裡走出來之後,他確實是對自己的成績感到了擔憂。
這種緊張,他需要用尼古丁來麻痹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