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還在觀察著這個男人的臉,與她記憶裡的那個人的麵容,有幾分相似。
白衣男人之前阿無坐著的位子上坐下了,他一雙漂亮的眼裡都是期待,“你是阿無的朋友,那你勸勸阿無,讓阿無和我回去成親好不好?”
“你是妖,阿無是人,你覺得你們有可能嗎?”
“為什麼沒有可能?”白衣男人輕鬆的說道:“即使阿無是人,壽命比我是要短了不少,可是我願意與她結契,從此我與她的性命連在一起,我活她活,她死我死。”
白酒被感動了一把,一個妖能願意把自己的性命綁在一起,這實在是很難得的事情,但見這隻妖比渣渣龍也要靠譜不少,可阿無卻好似就是對這個男人無感,她歎了一聲氣,說道:“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阿無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嫁人。”
“她不想嫁人也沒關係呀,我可以不要名分,隻要她願意讓我留在她身邊就好。”
這話聽起來好像有哪裡不對,可白衣男人一臉的真誠,他並不覺得有哪裡不對。
白酒不得不把話再說死了一些,“我看阿無她……好像對你不怎麼上心。”
“我知道她不喜歡我,所以我在努力的讓她喜歡我呀。”他細長的桃花眼裡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薄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這是完全把自己的身份貶到了塵埃呀。
白酒不能理解,“你和阿無認識才多久,你就這麼喜歡阿無?”
“我喜歡她與時間無關,在她粗暴的把我推倒的那一刻……”他神色蕩漾,“我就永遠忘不了她了。”
這還是個受虐狂?
白酒問:“你叫什麼?”
“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