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忽的又什麼脾氣都沒有了,她小聲念叨了一句:“好不容易才把你修好,如果再把你打壞了,到時候還是要我來頭疼。”
十七的沉默就像是已經演算出了她並不會出手打他。
白酒失去了對紅紅的控製權,她隻能靠著椅子假寐了一會兒,等車停下來的時候,她也睜開了眼睛,當看向車外的時候,令她訝異的是,這個鎮子裡有燈光,要知道一路走來,不論是大的城市也好,還是小的村落也好,都是電力係統被破壞了的,而這個鎮子還能看到燈光,已經足夠叫人覺得奇怪了。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夜風吹得人有些冷。
白酒可真是自己後悔怎麼就穿了一件裙子,眼前忽的多出來了一件風衣,她順著那隻手一路看過去,是十七。
十七緩緩說道:“我關閉了人體感官模擬。”
也就是說,他並不會因為溫度的高低而“覺得”機體不適。
白酒也不客氣的拿過衣服穿在了身上,她捂緊了衣領,緩了會兒神,才說道:“這裡應該有幸存者,如果待會遇見了人,他們不認識你的話,又問起我們的關係,那你就說我們是夫妻。”
十七不會感到疑問,他頷首,“好。”
白酒要這麼做的原因無非也是保險起見,一個單身女性獨自行動,比起是陪著丈夫一起行動的妻子,會多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也會遇到更多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