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翊正端正的坐在餐桌旁,他穿著藍色條紋的校服外套,裡麵是白色校服t恤,下麵穿著的是藍色條紋的運動褲,不過腳上的還是一雙拖鞋。
穿著校服的他照樣還是死氣沉沉的,沒有半分年輕人該有的青春氣息。
白酒看著他拿著杯子正在喝著什麼,她走了過去,見到杯子裡的是水,碗裡的也是水,她皺眉,喚他的名字,“孟翊?”
他已經有著熟悉她的聲音了,於是,他偏頭看著她,淡淡的“嗯”了一聲,他的父親曾經花過很長的時間教他,當有人叫他的名字的時候,他得看著那個人,這是禮貌。
孟翊慢慢的也會在彆人喊他名字的時候看向那個人了,但有個前提,這個叫他的人,得讓他感到熟悉,比如目前為止,叫他的名字他會做出反應的,隻有在學校的老師,學校裡為數不多的同學,負責他病情的醫生,他的父親,還有就是白酒了。
白酒還不知道能得到他一句回應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她在他身邊坐下,柔聲問道:“你喝水做什麼?”
“早飯……”他的語言能力不是很好,隻能說出簡單的詞彙,或者是由簡單的詞彙拚湊起來的含糊的句子。
白酒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意思,她輕聲告訴他,“喝水是不能當早飯的。”
她的語速很慢,是為了能讓他有時間反應和了解。
“不能……當早飯?”
白酒皺眉,“你以前吃完飯都是吃的這個嗎?”
他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