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過來了?”孟茅嘟囔了一句,他是看不慣白酒的,盛天公司裡誰不知道他是孟暘的弟弟,見到他那都得是客客氣氣的,可白酒不一樣,她客氣是客氣,卻是客氣得不把他當一回事兒。
就比如說在孟茅還不了解白酒是什麼人的時候,他趾高氣揚的要白酒去給他倒杯咖啡,白酒確實是去了,不過再回來的時候,她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對著他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啊,孟先生,我忽然想起來,我們公司的咖啡是隻給員工和客人喝的,其他人想要喝咖啡,那都得出去買。”
於是後來,孟茅就眼睜睜的看著白酒坐在他對麵,她把那杯咖啡慢慢的喝完了。
與孟茅一樣,吳於對白酒的感覺也很不好,他們這對夫妻沒少在背後罵著孟暘的時候,還要順便罵一句白酒狗仗人勢,但慢慢的,他們不願意去和白酒打交道了也是事實,當然,他們不會承認這是因為他們每次都說不過白酒,又拿她沒辦法。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孟家還能看到白酒。
“哎,兒子……”吳於朝著站在前麵的兒子使眼色,“今天一定得把那個小瘋子帶回去。”
孟永不耐煩的“嗯”了一聲,他盯著前麵想擁的人,一個看起來像是被傷了的幼獸的男生,一個手臂還在流著血的女人,有著血腥味的畫麵,卻莫名的給了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白酒安撫孟翊花了不少的時間,好在孟茅一家雖然是不著調的,但看到了孟翊情況的他們也心知孟翊現在就是個隨時都會各人拚命的家夥,主要也是在剛才被孟翊的反應給嚇到了,再硬杠下去,隻怕孟翊就真的要去拿菜刀砸人了,所以他們倒是難得安靜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