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茅與吳於看來,白酒想要借助孟翊的存在阻攔他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孟永倒是多看了白酒的手一眼,就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有著一個鑽石大的過分的戒指,不知為何,他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勁。
此時,一個股東問道:“白副總,他們說孟總的兒子精神方麵……有些不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一致認為孟總的兒子是無接替總裁一職的。”
“當然,我也覺得孟翊不能接替這個職務。”
白酒的這個回答,出乎於孟茅一家三口的預料。
孟茅很快就反應過來,他隻是覺得白酒識時務了,便樂嗬嗬的笑道:“這就對嘛,孟翊他的情況不適合,那就隻有讓我們家阿永來了嘛。”
吳於也忙跟著一起笑。
孟永卻沒法像他爸媽那樣心大的笑出來。
白酒又走了一步,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她隨意的把包包放在了桌子上,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她眼角微彎,“孟翊不適合,可我適合呀。”
“你這是什麼意思?”孟茅又黑了臉,“你一個外人還想染指我們孟家的企業不成?”
“誰說我是外人了?”白酒從容不迫的從包裡拿出了一份資料放在桌子上,她說:“你們看看吧。”
有人問:“這是什麼?”
“我和孟翊結婚的材料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