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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賀歸的車回去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白酒坐在副駕駛上昏昏欲睡,她身上蓋著他的西裝外套,靠著椅背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的燒烤她吃的很開心,因為她覺得自己揚眉吐氣了,當然了,她還是心地善良的,最後她請他吃了一份煎餅果子,還大方的加了一個雞蛋。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碰到他,她這個有錢人怎麼就過得像是個普通的小市民了。
車子停進了車庫,站在副駕駛門口的賀歸盯了縮在椅子上睡著的人看了許久,最後還是選擇彎下腰來替她解開了安全帶,再把她抱了出來,雖然她很會吃肉什麼的,但是她很輕。
睡著了的她也不像是醒著的她那麼的具有攻擊力,隻會軟軟的躺在他的懷裡,就像是依附樹木而生的菟絲草。
賀歸抱著她進了電梯,白酒在被他抱出車裡的時候,其實就已經醒了的,不過她的困意還是很強烈,隻是迷迷糊糊的睜了一下眼睛,就又閉上了,她隻是處於一個淺睡的狀態,意識還是有些清醒的。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她說不出來像什麼,隻是覺得大概就像是動物的信息素一樣,成功的吸引到了她,也讓她忽然有了一種想法,能和他結婚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他已經很久沒有動了。
白酒強迫自己睜開了眼,發現他正抱著她站在門口,她抬眸,看到的是男人線條完美的下頜,她問:“為什麼不進去?”
她現在的聲音比平時還要酥軟幾分。
賀歸垂眸,眼睫輕顫,黑色的眼睛裡映著她的麵容,他語氣溫吞,“沒法拿鑰匙開門。”
是啊,他雙手抱著她,又怎麼能夠拿鑰匙開門呢?
白酒沉默了一會兒,“那我要是睡到明天醒,你是不是要抱著我在外麵站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