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去,那是一條紅色的尾巴,上麵還有著倒刺,隻是現在大概是因為他的情緒很好,所以倒刺也柔順的伏貼在尾巴上,不帶一絲的攻擊力。
白酒懷疑自己是眼瞎了,然而她在揉了揉眼睛之後,眼前所見的尾巴還是沒有消失,她陷入了無言。
戚北似乎想等著白酒說些什麼,但是白酒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了,他身後的尾巴有了動作,緩慢的往前,尾巴的尖端在輕碰了她的手臂一下,很快的又收了回去。
白酒一驚,看著他把尾巴藏在了身後,仿佛這樣就能證明他剛剛並沒有碰過她。
戚北有了那麼一兩分能讓常人發現的緊張,“為什麼不說話了?”
“你……”
“嗯?”他無意識的會動一動身後的紅色尾巴,已經忘了自己剛剛還想把它藏起來的。
白酒乾巴巴的說道:“尾巴……”
“你討厭嗎?”他身後本來還在搖晃的尾巴垂在了地麵上,眼眸裡有著惶恐不安。
“也不是討厭……就是覺得它出現的……很突然。”更準確來說,是她被嚇了一跳,她原本以為他有兩個角就沒有其他了,哪裡知道他今天還會冒出一條尾巴來?
不討厭,那就是喜歡了。
戚北微微垂著頭,耳朵泛起了紅色,他的聲音很低,“我看書上寫的,我的本能會教會我做一些事情。”
本能?
什麼本能?
他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微微偏過了頭,不敢看她,“就是交尾的時候,我可以緊緊的禁錮著你,就像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