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麵具的男人,麵容也就徹底的暴露在了人的視野之中。
他膚色比起常人來說,有幾分蒼白,也說不出他有好看的多麼令人一見傾心,隻是他的五官卻是很精致的,沒有淩厲感,看起來很舒服,他並不是那種一眼驚豔的類型,準確來說,是屬於耐看的那一類型。
雖然他有著令人感到舒適的麵容,但他麵無表情的臉似乎也被一股名為“喪”的氣息所籠罩著,就像是一個沒有睡醒的,永遠也對其他事物提不起半分興趣的頹廢男。
應該說,可以把句子裡的“像”給去了,他本來就是一個頹廢男。
“喲嗬,原來還是一個小白臉。”白酒挑眉一笑,瀟灑不羈,她的手毫不客氣的落在了男人的臉上,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好像很無聊的樣子,那我陪你打發時間好嗎?”
男人眸光微動,隱隱能看出幾絲慌亂。
另一邊呆了很久的聶景回過了神來,他小心翼翼的靠過去,既不敢動白酒,也不敢動被白酒壓著的人,他隻能著急的說道:“女神,冷靜,冷靜!君子動口不動手,為了你我他,塑造和諧社會為大家!”
聶景心裡很急,白酒初來乍到,是不知道萘茶這個男人有多麼的記仇,曾經他閒得慌去挖馬草,不巧有一個飛仙門的玩家總是靠著挖草技能滿級,搶在萘茶麵前就把草給挖了,一次兩次還行,等這個次數多了,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變得暴躁。
於是,後來萘茶開啟了殺手的身份,專門追著那個飛仙門的玩家殺了快一個月的時間,那個飛仙門的玩家最後在論壇裡哭著說自己再也不手賤搶馬草了,這件事情才算是結束。
在這個遊戲圈裡,史稱是一顆馬草引發的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