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課上,校霸沒有來到教室,也沒有人覺得奇怪,校霸嘛,那就是不守規矩的代名詞,遲到早退也是常事,隻是有傳言說,有人看到了校霸渾身是傷,慘不忍睹的樣子,當然了,聽到傳言的人都是覺得這個人看錯了。
從來隻有鄒和把彆人打的滿身是傷的份,哪裡有人能把他打的滿身是傷?
對於這個傳言,白酒一直都是抱著沉默的態度。
田若水感慨,“都到了高二這個關鍵時期了,他不讀書就算了,還打架早退,也不知道他做什麼要待在學校。”
白酒也覺得田若水的感慨很有道理,有關於她失手把校霸打了一頓的事情,白酒覺得校霸並不會說出去,第一,校霸是男主,男主被人欺負了是不會找彆人來給自己找場子的,第二,他堂堂校霸被一個女生打了,這件事說出去多丟人呀。
所以鄒和隻會選擇默默的來麵對這個事情,自然,白酒也覺得自己不聰明的做法把鄒和給得罪了,為了自己的星途著想,她覺得自己需要想個辦法來補救。
而最好的補救辦法,莫過於就是讓校霸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女。
被白酒用不舍的目光盯著的田若水,驀然打了一個冷顫。
雖然與閔樂同住一個小區,還同住一棟樓,但放學的時候,白酒為了避嫌不會和他一起回家,第一次月考就快要到了,白酒走在路上還能看到晨風中學的學生一邊走一邊拿著本資料看。
高中生活是青春蓬勃的,也是壓抑的。
白酒與田若水走到一個岔路口就分開了,過了一條人行道,走在街道上,立馬就有七個發色各異的男人朝著白酒圍了過來。
“老大,來一根?”紅毛從口袋裡拿出一根東西,撕開了包裝,恭恭敬敬的遞到了白酒麵前。
白酒瞟了一眼,就接過了東西,她把這棵草莓味的棒棒糖塞進嘴裡,隨口問道:“今天你們又去玩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