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的我們還有機會見麵,所以我便一直都在等著與你見麵了。”白酒一笑,“今夜見到公子,便也沒什麼好意外的了。”
白酒的原則向來很簡單,那就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要是跑不了就躺平任嘲,她如此好的心態,也就是讓她在什麼情況下都能保持鎮定自若的原因。
春水緩緩往前走了幾步,他在她的麵前站定,也許是夜色朦朧,他看著她的一雙桃花眼裡,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令人感到了莫名的恐慌。
白酒往旁邊挪了一步,避過了他的目光,夜風寒冷,在此刻又好像多了一絲涼意,她笑著問:“不知公子今夜是因為什麼事找的我?”
“今夜的月色很美,我又忍不住想起故人了。”他的聲音裡有了那麼一點縹緲的惆悵,聽來便讓人也忍不住心弦一動。
白酒“哦”了一聲,又問道:“公子是把我當做那位故人了?”
“不是當做。”
“什麼意思?”
春水在微微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在循著阿淩的線索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這個世間,是否真的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呢?”
“比如說……雙生子?”
“不。”他說:“即使臉一樣,感覺也不是一樣的。”
白酒點頭,算是認同了他的話。
“所以,我現在不得不懷疑,你們是同一個人。”他眼神幽深,如同深不可測的寒潭,不可捉摸。
白酒笑了,“我並不記得我與你有什麼瓜葛。”
“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我們到底是誰出了問題?”他揚起唇角,“我也很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