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的看著她,並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給他披上衣服。
白酒臉上發燙,即使是看著他這張無辜的臉,她的眼前也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剛剛看到的那美好的身體……
腹肌,人魚線什麼的……
強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亂七八糟的一幕,她問他,“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最後都是要脫的,不是嗎?”
男人天真而又無辜的聲音,當真是無欲無求的樣子,可聽他話裡的意思,他分明就是奔著要和她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來脫衣服的。
起初一味被動,受她“操控”的男人居然也熟悉套路了,白酒有了一種帶壞了小朋友的錯覺,她剛在心底裡唾棄了自己一把,那一種理智不存的感覺又跑了出來。
要克製!
要克製!
他看著她抓著他身上衣服的手有了顫抖,茫然片刻,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
“嘣”的一聲,她頭腦裡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斷了。
時間過去了許久,夕陽卻還未落下。
白酒放棄治療的趴在男人身上,她側臉貼著他的胸膛,雙眼無聊的盯著天邊的雲彩,她隨口問道:“為什麼這裡永遠都是向日葵花海,是因為我做夢隻能夢到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