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回來之後,她的身體就一直處於很虛弱的狀態,肖寶寶他們說她失蹤了三天,她卻知道自己在過去待了有一年之久,因為生了孩子,所以她的身體狀況並不好。
她不是第一次覺得這幅身體是拖累了。
忽的,她的手腕被人抓住,抬眸看去,見到的是意料之外,似乎又在意料之中的男人。
他問:“很痛嗎?”
丹參的聲音裡一貫沒有什麼情緒,正如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是無趣的一般,他像是永遠都不會有感興趣的人事物,令人覺得寡淡無味。
白酒唇色發白,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丹參薄唇微抿,下一個瞬間,毫無預兆的,他一手擒住她的下頜抬起。
她的唇猛然之間就被堵住了。
白酒有那麼一刹那沒有反應過來。
試想,當一個人忽然做出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情時,就算是再戒備心十足的人,也有被趁虛而入的時候。
在白酒反應過來,要把他推開之前,他已經自己退開了。
白酒剛張嘴,他已是一句話說了出來:“人工呼吸,你說的。”
白酒閉上嘴,如鯁在喉。
何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如此。
丹參神色坦然,全無半點私心的意味,在他眼裡,他似乎隻是在聽她的話救人而已,絕對沒有半點涉及到男女方麵的不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