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沒有拒絕他握著她的手,她隻是溫聲提醒,“地上涼,你不穿鞋襪,會著涼的。”
“你的手很冷。”他答非所問,而是兩隻手都握住了她的手,仿佛這樣做就能讓她的手暖起來。
可惜的是,白酒從本質上來說也是鬼,她的手是捂不熱的。
她牽著劉祈的手走到了床邊,帶著他在床邊坐了下來,一邊感慨自己也算是坐了龍床了,一邊心想著這樣好歹他不用踩在冰冷的地上了。
白酒是知道他患有怪病的,他的作息時間剛好與正常人相反,見他模樣,他應該是才睡醒,她便問:“你餓不餓?”
他搖頭。
白酒說道:“你還在長身體,對待自己的身體可不能馬虎。”
她覺得自己像是個老媽子了,白酒也覺得在回酆都之後,她很有必要去找劉宴和魏子媛要報酬。
劉祈卻是從枕頭旁邊拿出了一樣東西,遞到白酒眼前,他說:“這個送給你。”
他手中的,正是一枚金色的簪子,這簪子上雕刻的花紋十分精致,一看就知道造價不菲,而簪子上鑲嵌一顆紅色珍珠就更是如點睛之筆一般,使整體畫麵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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