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個就很好。”白酒一笑,捧著荷花燈往河邊走去,“娘說按照習俗,成親前的一個月我們不能見麵,否則就會像是我爹娘那樣,因為在一個月裡見了麵,所以他們過的一點也不好,你來見我,就不怕我們成親後出什麼問題?”
“我與你能出什麼問題?”劉宴握住了她的一隻手,“更何況,我也不覺得姑母與太傅的感情有什麼不好的。”
白酒笑出了聲,“我要告訴我娘,你在反諷她和我爹。”
“若是你能忍心看著姑母找我麻煩,便去向姑母告狀吧。”他的模樣甚是自在,絲毫都不覺得緊張,這是篤定了她是不會出賣他的。
白酒撇了撇嘴,“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去放河燈許願。”
她走到一處人少的岸邊蹲下,旁邊卻傳出來了叫非禮的聲音,她看向了劉宴。
劉宴見那處人多,不想白酒也擠過去,便說道:“我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好。”白酒看著劉宴走遠了,情緒淡淡的將手裡的荷花燈放進了水裡。
然而,這盞荷花燈還未隨著水流流出多遠,一顆石子飛來,將這盞荷花燈打翻了。
白酒抬頭,見到了一貫喜歡穿著黑衣的男人。
他眸裡灰暗無光,“已經很多次了。”
“二殿下說什麼?”白酒站了起來,也不心疼那盞燈。
他說:“劉宴拋下你獨自離開。”
劉宴總是叫她等他,而他總是在她被劉宴丟下的時候出現,但這個女人就像是瞎了眼,鐵了心一樣的,永遠看不到他的好。
終於,他問出了一個問題,“他有什麼好?”
白酒長歎一口氣,隨即,她拿出了認真的姿態,一本正經的說道:“他穿白衣服好看。”
劉諭抿唇,“但他穿黑衣沒我好看。”
“可我就喜歡穿白衣服的男人。”
白酒的這一番話,完全是在忽悠人的,可是這番忽悠人的話,還是成功的讓劉諭離開了。
那是七十多年前的燈會,如今的燈會,遠比以前要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