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身體的死活,居然不受你意識的控製,你身體既然這般不聽話,那我便罰她。”
男人一本正經的說著,在吻了她一下後,動作意外流暢的又脫下了她的中衣。
隻穿著單薄的白色裡衣的白酒默默的看著他。
他毫無私心的說道:“凍凍你這不聽話的身體,便是罰她了。”
反正什麼話都被他說了,不論白酒說好話也好,說壞話也好,他都能拿出一個理由來脫她的衣服。
大人的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劉祈又低聲問:“你活過來見到我便是如此欣喜,還喜極而泣,定是十分想我了吧?”
白酒在點頭和搖頭之間,她聰明的選擇了不點頭也不搖頭。
劉祈眼角稍彎,眸光微亮,“我知你性子羞怯懦弱,不敢對我表達你的喜歡也是理所應當,我能理解。”
白酒無語。
他繼續說道:“你本身死,卻又活了過來,想來也是我們之間的情意感天動地,就連老天也不舍的把我們分離,既然如此,我們就更要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時間了。”
白酒以為自己就算是不要臉的人了,她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自己更不要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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