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色稍有緩和。
白酒也破罐子破摔,乾脆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我也早在七十年前就死了,現在的我從根本上言就是一隻鬼。”
按照規矩,她本不應該告訴他她真實身份的,但是現在也是被逼無奈了,隻盼望她說出真實身份後,他可以躲得遠遠的。
然而,劉祈神色不改,“若能和鬼在一起,也不失為人生中的一大趣事。”
……這個男人已經沒救了,節操這種東西,他也沒有。
白酒已經沒法和他交流了,但好在他不會強迫她做什麼事情,她閉上了嘴,不再多說一個字。
不得不說劉祈的性子也是怪異,他知道了白酒是鬼,也知道了白酒是劉宴的太子妃,但他並無半點介意,撩妹的手段不減反增,真不知道該說是她魅力無限,還是說他這個昏君做人沒有底線。
又是一個蓋棉被純聊天的夜晚過去,白酒躺在床上迷糊的睜著眼看著劉祈穿好衣物要去上朝,也許是她的視線太過熱戀,劉祈穿好了衣物沒有急著走,反而是走回到了床邊,一手撫上她的臉。
“辛苦你了,我很快回來。”
他輕聲說完這意義不清不白的話,這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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