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白酒覺得更冷了,也終於感覺到了男人的氣息的變化,周圍的溫度好似也上升了。
劉祈擁著她,他身子微微前傾,輕聲問她,“劉宴沒有碰過你,是嗎?”
白酒眼睛一亮,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她想到了一個讓他放棄犯罪的一個好辦法,“他當然碰過,畢竟我和他成了親了。”
怎麼樣?
這樣是不是就很掃興了?
一般而言,男人應當都是很介意這種事情的,尤其是古代的男人,更何況劉祈的身份是帝王,帝王比起其他人來說,更加的驕傲。
他卻反常的輕嗬了一聲。
眨眼間,鎖鏈聲刺耳的響起,她被壓倒在床。
“為何要撒謊騙我呢?”他的目光緊鎖著她說。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白酒趴在床上,整個人都蒙在了被子裡,隻有幾縷發絲還淩亂的露在被子外麵。
劉祈穿好了衣服之後,又回身走到了床邊,見她光著的一隻腳還暴露在空氣裡,那腳踝上的鎖鏈也泛著微冷的光,他又在床邊坐了下來,在他一手輕碰上她的腳踝時,她輕顫了一下。
劉祈彎下腰來,在她的腳踝上落下一個輕吻,隨後,他替她蓋好了被子,心情很不錯的看著被子拱起來的人形說道:“這條鎖鏈是我特意命人去寺廟裡開過光的,那大師說有鎮壓魂魄之效,我雖不知到底有沒有效果,但這個東西總比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