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所說的有意義的事,就是往後一直退,退到了池子邊緣。
劉諭意識到了她要做什麼,他往前要攔下她,她卻是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之前,從遠處看,就好像是他在推她一般。
可事實上,是他被她推了一把。
“事為何會演變至此……”魏子媛呢喃出聲,她的眼裡充滿了失望。
公公還是大伯……如此神奇的關係絕對是最奇葩的關係了!
白酒這才注意到了還有劉宴在這裡,她看向劉宴,眨了眨眼睛,說道:“正如你所見,我與他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事,你是想聽我叫你公公還是大伯?”
“你們……你們……”劉宴一句話都說不完整,過了好半天,他才找回了自己聲音,“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諭聽話的被她拽著走,他唇角輕動,似乎是笑。
小孟話音剛落,白酒的影已經從遠處輕盈的飛來,一落地,她便緊張兮兮的抓住了劉諭的手,把他往橋下拖,“我剛向黑老大他們給你求了一個鬼差的份,你可千萬彆走過奈何橋就把我給忘了。”
“過了幾十年才能回來,她肯定是要先找黑白無常算賬的,放心啦,她很快就會來找你的。”
劉諭反應平平,他隻是看著小孟問:“她呢?”
小孟搖頭晃腦的感歎著,劉宴卻是已經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劉諭。
小孟翻開了從判官那裡忽悠來的生死簿,看的嘖嘖搖頭,“劉諭,我可早就想見你一麵了,先是搶了小酒的屍體,又為了活下去走進火裡,更是為了不讓自己在睡夢中有機會說夢話透露出份,不惜親手斷了自己的舌頭,毀容失聲,對自己如此般殘酷的人,千百年來真是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