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璧池臉色一僵,“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白酒悠哉悠哉的說道:“十年前,我和我表妹在河邊玩,是她最先發現的你在河岸邊昏迷不醒,也是她一直在陪你說話鼓勵你,隻是後來她去找人幫忙了,我守著你,你迷迷糊糊的看到了我手臂上的胎記而已。”
冷璧池不敢置信,可他又該是高興的,因為這麼多年來,那個一直回蕩在他腦海裡的“你要活下去”的動聽的聲音並不屬於眼前這個暴力又惡毒的女人。
白酒又嫌棄的“嘖”了一聲,“十年前我表妹才十歲,你這個惡心的戀x癖。”
冷璧池整張臉都黑了。
這個時候,白酒隱隱的感覺到了不對勁,她順著這不對勁的感覺回頭看向了門口,那裡正站著一道人影。
冷毓一張臉上沒有表情,他隻是靜靜地看著辦公室裡那女惡霸欺負良家婦男的一幕。
白酒不自覺的收回了自己施虐的腳,她有些尷尬。
冷璧池看著冷毓走了進來,他心中激動,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冷家人,他終究不會見死不救,卻見冷毓走得近了,接著,他一腳把地上的人給踹開了。
在地上打了個滾的冷璧池:“……”
冷毓定定的站在白酒身前,“原來你喜歡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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