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貴禮貌的笑了笑,“冷太太,我女兒還沒有出嫁,你這聲親家公叫的有些不妥當。”
“哪裡有什麼不妥當?”冷太太臉上仿佛笑開了一朵花,“小酒和我兒子不是很快就要結婚了嗎?”
白富貴雖然隱瞞了自己的份,但這不代表他不關心自己的女兒,否則在兩年之前,他也不會動用關係把白酒送進華夏國裡員工待遇最好的盛元公司,這兩年來,白酒談戀的事,白富貴當然是知道的,應該說白酒的一舉一動,就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的。
忽而,她的手被他抓住了。
“不。”白酒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頂,“是大人的世界太複雜了,你還小不明白。”
等到屋子裡隻剩下了白酒與冷毓兩個人,冷毓看著白酒,無辜的說道:“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
白富貴與冷太太有說有笑的又走出了房間,冷璧池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白酒,還是也跟著離開了。
“也好。”
“你們白家也算是有擔當的了。”冷太太立馬喜笑顏開,“這個黃道吉我看了不少,趁著現在都在,親家公我們來商量商量哪個子最好吧。”
白酒嘴角一抽,她爸這是順勢而為,乾脆讓她嫁出去算了,也好讓她彆在她媽麵前泄露了他的份了。
白富貴看了眼白酒,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歎了口氣,說道:“確實,這件事是我女兒做的不對,事到如今,那就隻有結婚了。”
“咳!”冷璧池被自己口水嗆到了。
冷太太拿出了貴夫人的氣勢,“白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兒子被你家女兒玷汙了的事,很快就會傳到其他人的耳朵裡,那我兒子的名聲就全毀了,他這一輩子都彆想娶媳婦了,白先生,這件事你必須要給出一個說法。”
白酒一邊賠笑,一邊走到了邊,她拉著被子往冷毓上蓋了蓋,還是沒敢把其他人給趕出去。
冷璧池一口氣憋在心裡,沒敢發出去,差點就憋壞了自己。
白酒還沒有說話,冷太太一巴掌糊上了冷璧池後腦勺,“會不會喊人,該叫嬸嬸了!”
冷璧池一句話脫口而出,“白酒,你對我叔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