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麵無表情。
“有何不可能?”
“我不可能花這麼一大筆銀子,不值得。”
白酒喉間一堵,他這是說她不值得讓人花那麼大的價錢呢,她瞥了眼麵前的少年,“你說不是你做的,那這件事又怎麼會發生的剛剛好?”
“我對答案並無興趣。”說罷,他便走到了櫃台之後翻看起了賬本,看他模樣,他並不打算再把時間浪費在白酒身上了。
白酒心裡連著嗬嗬了好幾聲,若這人是訴雪那個憨憨,她絕對會提著劍砍了過去,念在對方隻是個普通的凡人,她寬宏大量的忍了。
“哎呀,這不是槐江山的仙人嗎?”恰巧這個時候,跑出來了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虧他胖的跟個球似的,也能這麼靈活的跑到了白酒麵前,他笑容滿麵的說道:“仙子是第一次來我們酒樓吧?我是居多多,是這個酒樓的老板,我兒思危怠慢仙子了,還請仙子見諒。”
白酒雖然沒有和其他弟子那樣穿著一身藍色衣衫,而是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齊胸襦裙,但她腰間佩戴著槐江山的腰牌,明眼人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她也是槐江山的弟子。
白酒看了眼圓乎乎的老板居多多,又看向那一邊的清瘦少年居思危,她心中暗道,這對父子長得可真是南轅北轍,一點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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