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思危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接著,他便感覺到了小腹上多了一雙手,睜開眼睛,他看了眼放在小腹上的手,再微微抬眼,看向了規規矩矩的跪坐在自己身前的白酒。
白酒現在的心情是又激動又忐忑,激動的是自己終於得償所願,摸到了這手感特彆好的地方,而忐忑的是,讓他知道了原來她是一個這麼膚淺又猥瑣的人,他會不會帶有色眼鏡看她呢?
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他們運氣不好的掉到了這個鬼地方。
在少年的注視之下,白酒慢吞吞的收回了手,她半低著頭,沒敢看他,“咳……這個,這個就是我的欲望了。”
雖然很沒有出息,可這確確實實是她的心中所想。
居思危應該感到意外的,可他淡定從容的很,對於白酒的不好意思,他顯得很是鎮定。
白酒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她抬眼看他,見他神色毫無變化,她忍不住說道:“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應該有什麼想說的嗎?”居思危對她的問題表示不能理解,好似在他看來,不論白酒的一雙手對他的身體做出什麼事情來,那都是合理的。
白酒神色訕訕,她底氣不足的說道:“我看看有出去的路沒有。”
不需要下床,坐在床上也能對這個空曠的石室一眼看光所有,奇怪的是,石室裡沒有動靜,什麼出去的路,就更是沒有了。
莫非她猜的不對?
不可能啊,她的猜測是最有可能的解決辦法了,而她也確實是遵從了自己內心裡的渴望對他出手了,並且她也成功的收手了,已經驗證了那一句“拿的起放的下”。
就算真有什麼問題……這裡除了她,就隻有他了,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那問題也應該是出在他的身上。
對啊,他還沒有實現自己的欲望呢!
白酒激動的問:“我已經做了我最想做的事情了,現在就看你的了,你有什麼想做的事情,趕緊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