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爹不一樣,我可不會被這些小東西就迷惑了神智。”江江努力的把視線從那糖葫蘆上麵移開了,很是有骨氣。
男孩天真無邪的說道:“真的不來嗎?你要是願意和我們走,這糖葫蘆可都是你的了。”
“沒意思,不去。”江江態度平靜,“二師叔,你就彆來多費心思了。”
“當初若不是大師兄說了會讓你來繼承虔來山,我們也不會看著他因為窺探與自有關的天機太多遭受天罰重活一世。”慢慢走過來的男孩扛著一草垛子的糖葫蘆,甜甜的笑道:“所謂父債子償,小江江呀,來我們虔來山,可是你逃不過的宿命。”
江江看著居多多,冷淡的說道:“三師叔,我現在是槐江山的人。”
但偏偏,白元那老頭非要拉著江江這個孩子學劍法。
江江這個孩子充分繼承了他爹的天賦,修煉術法的話,會是一個千年難遇的奇才,這也是為什麼居多多三師兄弟這麼拚命撮合白酒與居思危的原因,實在是因為從卦象來看,這兩個人的孩子將會是一統虔來山兩脈的人。
“對呀對呀,你怎麼能不信呢?”居多多不知道從哪裡跳了出來,“現在你爹是打定主意入贅槐江山了,我們虔來山的術之一脈,可隻有等著你來振興了。”
老人摸了摸胡子,“江江呀,你爹可是我們術之一脈裡最厲害的大師兄,你怎麼能不信這一呢?”
江江步子一頓,他看向旁邊擺著的算命攤,慢慢走了過去,“四師叔,我不是我娘,我不信這一。”
“哎呀呀,孩子,你這印堂發黑,不利東方,大利西方,我勸你還是走回頭路吧!”
江江走出了老遠,才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拿到那個小孩承諾的寶貝的,但一想到那個男孩會更加讓他覺得自己父親在心中形象會變得更差,他就隻能選擇放棄了。
男人的腦子裡飄過了一堆問號。
雖然這件事和居思危似乎沒有關係,但是白元還是習慣的算在了居思危的頭上。
遠在槐江山上,正致力於生二胎事業的居思危懷抱著因為力儘而昏昏睡的白酒,他忽然就感受到了一股令人不適的惡心之感。
這麼惡心人的感覺……看來又是白元老頭又要找他麻煩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