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年咬牙切齒,“你!”
“我怎麼了?”周歡一笑,“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你精神出軌,我身體出軌,不是剛好誰也不欠誰的嗎?”
是啊,你出軌,我也出軌,還真是蠻公平的。
趙年是該怒氣衝天的,但正如周歡所說,他理不直氣不壯,他沒有管好自己,又哪裡來的理由去要求周歡對他忠貞不渝呢?
但理智上是這麼想的,可情感卻不能叫他保持理智。
趙年看了眼周歡的看起來還是平坦的小腹,如果真的有人綠了自己,他能猜到就是他身邊的同事,但是具體是哪個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無法做出肯定的回答。
趙年的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最後他也隻是背過了身子不再看周歡,好像這樣就能忍住自己心底裡想要傷害她的欲望。
事情似乎就這樣陷入了僵持的狀態。
二白這時候體貼的出聲,打破了僵持的局麵,“從現有的狀況分析來看,並不適合進入飛船裡。”
趙年的決定不會輕易改變,可在發生了剛剛的那件事後,現在他的心緒亂成了一團,關於要去那艘墜毀了飛船的事情,也不得不暫停下來。
白酒打圓場,“那現在我們還是回山洞裡吧,在外麵待久了,也不安全。”
她的話很好的給了每個人台階下。
安好勸著周歡,“白酒說的對,外麵不安全,而且你現在也要注意身體,我們還是先回安全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