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抓著白酒的手要帶她去醫院,還沒走進醫院,那醫院門口裡走出來的一男一女就讓白酒急忙拉著楚慎的手停住了步子,楚慎低頭不解的看她,在他看來,有病就應該趕緊去醫院檢查。
白酒指著遠處的人,“你看那是我爸,他旁邊的人應該就是你媽媽了吧。”
楚慎隻是簡單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淡淡的“嗯”了一聲。
白酒還真是佩服他能這麼淡定,眼見著那邊談話的人就要走過來了,白酒又匆忙的抓著楚慎的手躲在了旁邊停著的一輛黑色的車後,帶著楚慎蹲了下來。
楚慎的眼睛眨了一下,“為什麼要躲?”
“大人在談戀愛,我們小孩子當然要躲了。”白酒偷偷的瞄著那一邊的情況,關於這裡的劇情她有那麼一定點的印象。
白覃為了有機會和楚優多相處一點時間,故意撞上了楚優的車碰瓷,還好那個時候楚優的車剛剛起步,速度很慢,否則白覃也得要在醫院裡躺上十天半個月,而不是現在隻是落了個擦傷的地步。
楚慎低低的問了一句:“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白酒漫不經心的說道:“反正我媽也不在乎了,我就更不會在乎了。”
現在陳豆已經脫胎換骨,她還會在乎白覃就是奇了怪了。
白酒從口袋裡抓出了一把瓜子,她分了點給楚慎,“我們等他們走了再出去。”
楚慎看著手裡的三顆瓜子,又看了眼她手裡的一大把瓜子,他在沉默了兩秒之後,把背上的書包放在了地上,從書包裡掏出了一把水果刀。
白酒隻看到刀光一閃,她往後一縮,“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