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卻剛剛好並不想參加這個遊戲,她體育成績好,跑步就是她的長處,也隻有在跑步的時候她才有一種把彆人甩在腦後的感覺,所以她不需要贏,再加上同班的妹子那麼可憐兮兮的,她是最見不得妹子為難的了。
白酒湊過去,低聲說道:“我和你換吧。”
女生聽到了白酒的話,她又猶豫的看了一眼楚慎。
“沒關係,他不想參加,我也不想參加,我和你把紙條換過來。”
女生這才和白酒交換了紙條,她怯生生的說:“白酒,謝謝你。”
拿到了“b7”紙條的男生見到自己隊友換了人,他奇怪的看了一眼白酒,不過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好了,大家都拿到紙條了,現在都和你們的隊友站在一起吧。”年輕的張老師吹了聲口哨,他看著學生們積極性很高的樣子,心裡也覺得很是高興。
楚慎默不作聲的站到了白酒身邊。
白酒看了他一眼,“你過來乾什麼?”
“我們是一對。”楚慎抬起一隻手,那手上的紙條上寫著“b5”。
白酒手裡的紙條是“a5”,她無語了一會兒,“我們不是一對,你給我注意一下措辭,還有,你什麼時候去抽了紙條?”
他剛剛分明就是安安靜靜的站在人群之外,對這個遊戲看起來就沒有一點興趣。
楚慎說:“哥哥陪妹妹玩遊戲,這是應該的。”
白酒實在是不能理解他到底是為什麼這麼熱衷於沉浸在兄妹的角色扮演裡。
他又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木梳子,“妹妹,哥哥給你梳頭。”
如果說這句話在彆的哥哥嘴裡說出來充滿了溫情,那麼由他用這麼冷漠的情緒說出這句話,就像是恐怖片裡說“我給你梳頭皮”那麼恐怖,而他手上的梳子就像是刀子一樣。
白酒頭皮發麻,默默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