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呀……”後排的女生又傳來了不安的聲音。
她的男友抱著她,又摸摸她的頭,“有我在,彆害怕。”
看著無聊的劇情要打瞌睡的白酒感到了自己的衣角被人扯了扯,她再抬頭看過去。
“好可怕。”他的語氣慢吞吞的,在停頓了一會兒之後,大約是發現自己漏了什麼東西,他又補了一個語氣詞:“呀。”
白酒:“……”
見她還是沒有動作,楚慎的薄唇微微的抿著,好看的眼眸低垂著,仿佛讓人看到了在雨天裡沒有窩的幼犬。
“小姐姐,你男朋友這麼害怕,你倒是抱抱他呀。”這是看不下去的坐在後麵的女生發出來的聲音。
左邊也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早戀就該有早戀的樣子,連抱抱都不敢,還算什麼早戀?”
前麵坐著的女人也小聲說道:“這年頭的小奶狗不多了,你要是不要我就撿回去了。”
白酒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看個無聊的恐怖片,她還能引起放映廳裡的女性們的眾怒。
她一咬牙,手一伸,就把楚慎給抱住了,因為身高差距,說是她抱著他,卻也像是她在小鳥依人一般,白酒費力的抬起手摸摸楚慎的頭,“彆害怕,有我在呢。”
“嗯。”他輕輕的應了一聲,黑色的眼裡浮動的眸光分明是帶著得逞的歡喜。
最終,除了白酒中途去了一趟廁所,他們就是保持著這個擁抱的姿勢看完了這部電影,白酒邊想著到時候要去網上給這個電影打個差評,邊和楚慎上了回去的出租車,到了楚慎住的小區門口,白酒陪著他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