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發現了,這場鬨劇完全已經和劇情脫軌了,而且也因為當事人的脫線,就把話題帶到了一個奇怪的方向。
白酒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白驊,“爺爺,要不我們還是先請其他客人離開吧。”
白驊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今天是白驊的生日宴會,本不該有這些糟心事的,但白覃非要給楚優和楚慎討個名分鬨了起來,事情鬨到現在,就越發的不可收拾了,白家的事情可以私下解決,也沒有讓其他人看了笑話的道理。
管家很快請客人離開了,大家都是人精,會看臉色,也不好厚著臉皮多留,但偏偏簡川這個男人是個厚臉皮的,再加上在某種意義上而言,簡川和白覃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人了,他厚臉皮的留了下來,而至於還坐在角落裡看戲的男人,他從來就不看人臉色,也不看氣氛,再加上兩個白家素有往來,他又勉強算得上是白覃的長輩,也沒有人敢趕他走,他不走,楚優自然也不能走。
於是,此時的大廳裡,就剩下了這麼幾個主要的當事人,賓館離開,此刻大家都在平複情緒,環境便有些安靜了。
“爺爺。”白酒想了想措辭,說道:“我先希望你不要生氣,不論我是不是和你有血緣關係,你都是我的親爺爺。”
白驊一雙眼裡透露出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陳豆在看向老人後,臉上也有了愧色。
白酒說道:“其實,就在不久之前,我偷偷的拿著簡大叔的樣本去做了個親子鑒定。”
此言一出,眾人詫異。
陳豆:“什麼?”
簡川:“小酒是我的女兒!”
白覃:“簡川你哪來的臉?不對,白酒你為什麼要去做親子鑒定!等等,你怎麼想著和簡川做親子鑒定了!?”
白酒沒理其他人,她蹲在老人身邊,糾結的說道:“我做了親子鑒定,結果顯示我並不是簡大叔的女兒。”
簡川遺憾。
白覃鬆了口氣。
陳豆亦放鬆了下來,說實話,她並不想找到白酒的親生父親,她帶著白酒就能生活的很好了,而忽然出現一個所謂的親生父親的角色,有可能還是個麻煩。
可白酒又說了一句:“但是我和簡大叔存在血緣關係,也就是說,我的親生父親應該是簡大叔的某個親人。”
簡川愣住了。
白覃呆住了。
陳豆急忙走過去捂住了白酒的嘴,“小酒,不要再說了,我並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
“唉。”白驊長歎一聲,變得無精打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