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和楚慎待在一起的時候,白酒就總能忘記那群不靠譜的長輩們所帶來的困擾。
而對於白酒與楚慎談戀的事,陳豆是反對的,反對是反對,但陳豆暫且還沒有能力能讓白酒從這個學校轉學,白驊的影響力還在那裡,至於那個跑出來表露自己是白酒父親的份的男人,他對於白酒與楚慎的態度就有種說不出來的中立感。
早在白三爺還不知道楚慎的早戀女友是自己的女兒時,他就已經看中了楚慎在多個領域裡所有著的超出常人的能力,在他看來,能得到楚慎的能力,那將會為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利益,的確,他是沒有支持楚慎與白酒在一起,可他也沒有真正的反對。
可聲音裡還是有著笑意的。
白酒握著他的手,很快就被他的手反握住了,“好,我不笑。”
他一手捂著她的嘴,目光終於落在了她的臉上,他薄唇輕抿著,低聲說道:“彆笑。”
白酒看著這個不敢正眼看自己,卻還在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羞恥的理由的少年,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
他聲音冷淡,“吻你的時候不方便。”
“你以前不都戴著的嗎?”白酒好奇追問,“怎麼就忽然不方便了?”
楚慎收回了看她的視線,而是看向了那邊小攤老板在煎烤的食物上,他目不斜視的說:“不戴口罩是因為不方便。”
白酒還記得這件事,那個時候她還是惡趣味的想著他不是個潔癖嗎?所以才故意帶他來這裡的,說起來,她還發現了最近一個奇怪的地方,“你最近這些子裡好像都不戴口罩了,你潔癖程度減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