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過一片玫瑰花園之後,她看到了城堡的門沒有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個走進城堡的人,白酒手裡握著從一個角落裡搜出來的“隱”字符,謹慎的走了進去。
金碧輝煌的城堡裡是洛麗塔風格的裝修,看起來十分的繁瑣而又華麗,燈座上燃燒著白色的蠟燭,地板乾淨到倒映著天花板,這富麗堂皇的大廳裡很是空曠,讓人忍不住想,如果來一首音樂,在那個奢華的時代裡,這裡的觥籌交錯會有多麼的鬨。
白酒沒有多想,她隨時都在防備著瑪麗小姐的出現,扶著樓梯快速的走上三樓時,她聞到了玫瑰花香。
白酒深呼吸幾下,也沒有壓下那股悸動,最終,她在鄙視了自己一把之後,還是把他推到了角落裡,隨即,她欺而上,吻住了他總是能拆穿她謊言的嘴。
“那……你要吻我嗎?”
“我沒有欺騙自己的心。”
他說:“不要欺騙自己的心。”
現在的他反倒是又有了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長者在勸誡晚輩時的模樣。
“她跳的很快。”謝必安按著她放在他口處的手,語氣溫吞的告訴她,“好孩子不能撒謊。”
可是心的跳動卻瞞不過他。
白酒臉不紅,“我沒有。”
“你想吻我。”他輕柔的聲音裡在此刻竟像是竇初開的少年一般,有了那戳破了人心思後幼稚的得意。
“她……還告訴你什麼了?”
狹小的空間裡,他握著她的手傳過來的低溫讓她莫名有些戰栗,可她的呼吸是的,仿佛將櫃子裡的冷意也驅除了。
他說:“她告訴我,你想我了。”
她的手被一隻冰冷的手握住了,然而下一秒,那隻冰冷的手讓她的掌心放在了他體上唯一透出了暖意的地方。
白酒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小心的看了眼門口,把他拉進了衣櫃裡,再把衣櫃的門關上了,她借著衣櫃縫隙裡透進來的一點微弱的光芒,緊張的問他:“你怎麼會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