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他有反應了的時候,白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她還要故作不安的說道:“我衣服的口袋裡有一塊巧克力,你要嗎?”
這巧克力還是在那一天去圖書館之前安琪給她的,不久前是人節,安琪那個男朋友不要錢似的送了一大堆巧克力給她,白酒跟著沾了光,她也不怎麼這些甜膩的東西,巧克力一直放在口袋裡沒有吃過,而在發現自己來到了這個鬼地方之後,她就更沒有興趣吃了。
謝必安瞄了一眼白酒濕透了的上衣的口袋,他微微側過了臉,“不要。”
卻忽聽謝必安說道:“你要什麼材料?”
白酒有些緊張了,他畢竟是個在世間不知道飄了多少年的鬼神了,她妄圖用這麼簡單明顯的方法來哄騙他,確實不現實。
謝必安站直了子,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以為我會就這麼中計放過你嗎?”
白酒用餘光瞄著他的神色,她心道這波穩了,於是,她又佯裝哀愁的說道:“可惜隻有這麼一點東西能孝敬白爺,如果我還能活的再久一些,要是又有材料的話,我一定能做出更多的巧克力供奉給白爺。”
謝必安這才收回了目光,他試探的輕輕的咬了一口那黑色的巧克力,在嘗到了滋味之後,他一雙眼睛裡泛出的紅色更為妖冶。
謝必安看了眼躺在她手心裡的濕漉漉的東西,在猶豫了一秒之後,他用兩根手指捏住了那**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撕開了包裝袋,他又瞥了眼站在水裡的人,白酒連忙規矩的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