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時間,銀色鎖鏈早就跑的不見蹤影了。
謝必安回過神便是又要直接伸出手去掏她的心,然而意外的是女孩抓著他的肩膀的動作更快,他的體被她拉近的一個瞬間,有什麼溫堵住了他的唇。
女孩在水中四散的長發裡分散了淡淡的月光,不刺眼,卻讓他憊懶的眼眸睜大了一分。
他已經一動不動許久了,再過了好一會兒,眼睫輕顫,他緩緩有了動作,一隻手緩慢的抬起,指腹輕輕的觸碰到了他的唇,他是冷的,她卻是暖的,奇怪的是,他並沒有被灼傷。
冰冷的水中,比水的溫度還低的,是他的體溫。
白酒就像是個渣渣一樣,把鬼壓榨乾了,在緩過來之後,她就把鬼當做工具一樣推開了,頭也不回的遊到了岸邊,當她浮出水麵看到河岸邊色彩豐富的花燈時,她也隻是愣了一下,顧不得多想,渾濕透的她往一條小道裡跑過去了。
朱筍呆呆的看著這一切,不隻是她,此刻散落在各個地方的人都在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變化,一時間竟然都忘了自己還在這個死亡遊戲裡。
原本那寫著奠字的白燈籠不再,而是在一眨眼間就變成了彩色的花燈,色彩豐富的燈光恍若間驅散了夜裡的恐怖,眼前的一切美得就像是夢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