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一鏟子再砸下去,那僵屍吃了一次虧,這一次很警惕的避過了,然而下一秒,他看到的就是那個子不高,體型不大的女孩兩手摳下了一個門板版,直接朝著他的頭砸了下來。
門板被砸出了一個窟窿,僵屍的腦袋晃了晃。
“白酒,繩子!”
僵爺忐忑不安,他不懂這位同事是怎麼了,而他現在還遍體鱗傷,急需要去棺材裡躺著安撫受傷的心靈。
謝必安的脖子吊在白綾上,他麵無表的隨著風微微的晃悠,同事多年,僵爺知道這個白無常在無聊的時候喜歡泡澡,在認真想事的時候就會把自己吊起來,但他會跑到這裡來上吊,是頭一次。
僵爺本以為今天在遊戲裡受到的驚嚇就是最大的了,沒想到等他回了自己的四合院之後,看到了一條白綾掛在樹上,還有一個白色影掛在那條白綾上時,他又是一驚。
今天她沒有去遊戲,真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真子又爬回了噴泉裡補充水分。
“真子,你說僵爺是怎麼了?”瑪麗一回頭便是一朵,隻因為她見到的是渾都在冒水的真子。
僵爺用那飽受摧殘的眼神看了瑪麗一眼,他本該是對稱的兩顆獠牙少了一顆,模樣顯得有些滑稽,低下頭,僵爺不那麼利索的跳進了自己的屋子裡,他去自閉去了。
瑪麗正罵的起興,就見到了一個駝著背,無精打采的影跳了過來,在看清了臉後,瑪麗意外,“僵爺,你的牙呢?”
真子被瑪麗小姐拉著在花園裡種花,花園很大,種起來是個大工程,瑪麗小姐一改自己優雅的姿態,種一朵花就要罵一句“**”,其實今天的遊戲本該是真子出場的,但最近她都消極怠工,於是本該輪在她後麵的僵爺提前上場了。
夜深的時候,本該是萬籟俱寂的,可這裡的夜永遠都不是安靜的時候。
懷疑人生的盛代與霍香正都不明白,一向看起來懦弱的朱筍是怎麼接受的這麼快的。
朱筍瞥了眼霍香正,“還不趕緊出去,你傻站著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