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郝遲按住了門。
白酒有些不耐的看著他。
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了,郝遲收回了手,他不自在的笑笑,“接下來的一場遊戲,不論對於我,還是對於你來說都是最後一場遊戲了,我是想來看看你,或許我們可以商量一個對策,一起行動。”
白酒卻在這個時候問:“那你呢?如果你贏了,你又有什麼願望?”
大概是她的回答過於自然,郝遲不疑有他,他又靦腆的笑了。
“沒有。”白酒否認,她喜歡的是鬼,哪裡是人呢?
郝遲又問:“你有喜歡的人了?”
說明她有了喜歡的人啊!
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想做母親了,那說明什麼?
女一般都有著與生俱來的母,隻是白酒還很年輕,郝遲原本以為白酒會說一些自己越來越漂亮或者是越來越有錢的話,卻沒想到她這麼早就想做母親了。
“不,不是……”郝遲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補救一般,又有些出乎意料的的說道:“原來你是一個這麼喜歡小孩子的人。”
“我說我想要一個孩子,很奇怪嗎?”
郝遲久久沒有反應過來,“啊?”
“我想要一個孩子。”白酒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