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刹的手不知何時解開了她衣服的緞帶,如今都滑進了衣服裡,卻見她也隻是子微僵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抗拒,他冰冷的唇在她溫暖的唇上烙下一個吻,吻又落在她的耳側。
明明是在做著人之間的親密的事,可他眼底沒有動。
視線落在了她的耳墜上,他低聲問:“你是做好了被我睡的準備嗎?”
“莫非是最近我待人太真誠,對人也太和善了,所以她就忘了我一根手指頭就能要了她的命了?”
這話聽起來,還似乎是透著不滿委屈。
葉刹目視前方,他幽幽說道:“明明怕蛇怕的要死,怎麼就不怕我了呢?”
郭行無語的看向了旁邊發出了有此感慨的老大。
“女人果然是個麻煩的東西。”
顯然,這一局是她贏了,堂堂臨州王,在此刻不過也是個落荒而逃的毛頭小子。
白酒慢悠悠的坐了起來,她看了眼刮進冷風的窗戶,一手撐著下頜,頗感無聊的“嘖”了一聲。
留下這麼一句話,他從上下來,很快就不見了人影。
“阿花,你就是饞我的子,得到了我的子你就不會寶貝我了,我才不上你的當。”
葉刹忽然又笑了,病態的慘白膚色的臉,在昏黃的燭光裡顯得越發的冷,他黑色的眼裡恍如覆了層霾,可他唇角的淺笑又很是溫柔,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在以一種猛烈的姿態把她的口腔裡的空氣一掃乾淨後,他結束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