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接著說道:“王女,再過幾天就是並州王女及笄的子了,並州與我乾州相鄰,關係還不錯,奴婢聽說王有打算讓王女代表我們乾州去送禮。”
白酒記得這個劇,就在郝萌萌及笄的這一天,七個州的王都派了自己的兒子去參加及笄之禮,郝萌萌就是在及笄的前一天重生了的,而在她上輩子,她就是在及笄這一天晚上溜走的。
那一天晚上,並州王想要瞞著自己女兒與人私奔的事,但到底還是被臨州王知道了。
在這群人裡,隻有一個男人好好的背對著他們坐著,他不緊不慢的端起酒碗,再飲了一口酒之後,大約是覺得索然無味,他又放下了,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從門口來的人一眼。
他們腰間配的,卻是軍刀。
那是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他們有些人臉上有著傷疤,手上卻都有著繭子,或是抬起一隻腳放在凳子上坐著,或者是端著酒碗站著,就像是什麼殺人害人的山野草莽,讓人心生恐懼。
白酒點了點頭,待她走進客棧的一瞬,大廳裡喝酒吃的嘈雜聲音停了下來。
侍衛長敏感的察覺到了客棧外也停著一輛馬車,看那馬威風颯颯的模樣,他猜測那應當是是軍馬,在白酒撐著傘扶著柚子下馬車的時候,侍衛長小聲說道:“王女,客棧裡應當有貴人。”
這是在荒郊野外,又走了好一會兒路,才發現了一家客棧。
白酒看了眼犯生理痛而縮在馬車角落裡的柚子,她回了一句:“不急在一時,先找個地方休息。”
負責保衛王女安全的侍衛長說道:“王女,離並州還有半天的路程,不若我們就連夜趕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