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打算關窗不多管閒事了,眼角的餘光卻又暼到了那道人影,她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還是朝著窗外伸出了手。
綠色的幼芽在那馬鵬裡破土而出,那幼芽以眼可見的速度抽出枝條,綠色的藤條挨著馬鵬四周如結了網一般纏繞在一起,變成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房子”,擋了雨,也遮了風。
白酒舒了口氣,關上窗戶安心睡覺去了。
郝看年紀輕,憋不住事,他陽怪氣的說道:“今是妹妹及笄之禮,臨州王也不知道是忙了什麼事才耽擱了。”
在所有人都送上賀禮之後,臨州王也還沒有來,並州王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白酒接收著其他人投過來的比較的視線,她沒啥感覺,本來她的作用就是來襯托女主的,雖說如此,郝萌萌好看那確實是好看呀,白酒又喝了口酒,她彎著唇角笑著,眼裡有了幾分醉意。
郝萌萌唇角帶著笑,越是顯得疏離,她一白衣勝雪,是美顏不可方物,又如高嶺之花不可攀折,不愧是第一美人,再反觀那同樣穿著白衣的乾州王女,漂亮是漂亮,卻沒有並州王女那般高雅聖潔,無形中就落了下乘。
再往上看,高高興興的並州王右邊坐的是他兒子郝看,左邊坐的就是他女兒郝萌萌。
這並州人大概都是不怕冷的,屋子裡也不放暖玉,溫度低的很,白酒又喝了一小口酒暖了暖子,再環顧周圍一圈人後,確定了隻有她乾州的代表才是王女,還有一個座位是空著的,那是臨州王的座位,他參加什麼事從來就沒有準時過,其他人有意見,可是大家都不敢說。
並州王宮,貴客齊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