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還是一個滿嘴話的神經病。
白酒很有危機感的扭動著體往後移了移,她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完美的笑容,“我想臨州王也許還不知道我們乾州有個風俗,也可以說是不成文的規定。”
“什麼?”他一臉冷淡的眨了一下眼,以此來表示自己的好奇。
葉刹平淡無波的眼底又泛起了眸光,如同找到了一件什麼有趣的事,他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匕首,“你既然這麼喜歡這個名字,那就把這個名字刻在你上吧。”
她點頭,誠懇的說道:“真的。”
“真的?”
白酒微笑,“阿花真是個好名字,我可太喜歡這個名字了。”
“那我們再來討論討論我的體給你品嘗這件事。”
“我不……”
葉刹的心又好了起來,他一手戳了戳她的臉蛋,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會變花,你就是阿花,這個名字你不喜歡嗎?”
她眉頭一蹙,“你叫誰阿花呢?”
白酒不哭了,等等……
他一臉和善的模樣說出這般血腥的話,恍若一個不知什麼是惡的孩子,白酒的右耳又似隱隱有了痛意,她知道,他言出必行,說會挖她的眼睛,就絕對會挖她的眼睛。
葉刹眼角微彎,“阿花,你要是再讓這裡流出水來,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