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後,白酒就昏昏睡了,她昨夜根本就沒有休息好,天寒地凍的,還要應付一個神經病,能休息好就是怪了。
葉刹後一步上的馬車,見白酒無精打采的模樣,他很有自覺的坐在了她的邊,裝模作樣的清清嗓子,他伸出手,手指戳了戳她的臉,問:“是不是沒睡飽?”
白酒閉著眼睛懶得理他,隻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
他有理有據的樣子完全就不像是個瘋子!
瞧瞧,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多麼叫人佩服啊,誰還敢說他是個瘋子呢?
葉刹神色淡淡的,“阿花是王女,尚且不識字,隻怕平民百姓家如此況更甚,原以為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老舊思想已然過去,卻沒想到乾州還如此不開放,阿花,重男輕女是要不得的,也罷,既然乾州王做不到把一州子民一視同仁,那也是一個不稱職的王,我現在便殺過去端了他的王位。”
白酒臉上笑容不變,一點兒不心虛。
他默默的盯著她。
白酒笑了,“臨州王,我不識字,要不你還是叫郭副將他們來讀給你聽吧。”
他居然想讓她堂堂一個王女給他讀小黃書!
“從老郭那裡順來的。”葉刹的聲音裡滿是無所謂,“我聽你昨說的故事很有趣,可惜的是阿花記不好,有些細節總是漏了,有了這本書的話,阿花也能一字不差的讀給我聽了。”